A070用绸布一点点地塞满凌语的口腔，将他的下颌撑开到最大，舌头压得死死的，顶在喉口，再也塞不进去，才将布剪断。又用亚麻布将凌语的嘴缠紧。
嘴里被塞得太满，绸布不怎么吸水，不会因为被口水洇湿便腾出空间。凌语觉得有点恶心，干呕了两声，眼睛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A070看了一眼，轻声道：“时间比较长，你小心别把布弄到喉咙里。”
凌语脑子不小心顺着A070的话想了一下，更是觉得恶心，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他想回头看看万行衍，可只是转头的动作，便又开始觉得恶心，不由连脖子都不敢动了。
他有点怕，这要恶心多久，喉咙才能适应异物的刺激？
万行衍感到凌语没了力气似的靠在他身上，便侧头，咬了凌语的耳朵一口：“知道你惦记你的敛尸袋，我刚让叶御从殉葬楼拿过来了。”
他哪里惦记那个破袋子了！
凌语耳朵被万行衍低沉的声音弄得有点痒痒，可他怕恶心，既不敢躲，也不敢摇头，只能看着A070将卷着的敛尸袋打开，平摊在地上，拉开拉锁。
“害怕吗？”
凌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无论是屁股里的肛塞，还是严密束缚所带来的痛苦都让他有些紧张。但他并不抗拒，他喜欢万行衍带给他的无力感和绝对的压制。
万行衍笑了笑，低沉的声音滚过凌语的耳际：“既然要陪着我，就乖乖在袋子里待几天吧。我发烧的时候精神比较紧张，把你捆身边，我怕会犯病。”他像是在给自己暗示一样，看着地上的敛尸袋，对凌语道：“那袋子的材质很结实，外面还会再绑几条束带。没有活动和发力的空间，你又被缠成这样了，我不放你出来，你绝对没有可能逃脱。”
凌语用屁股拱了拱万行衍的裆部，透过满嘴的布，闷闷地呜咽了一声。
万行衍笑了：“待会就在院子里挖个坑，把你埋了，省得我还得想理由解释你这几天消失去哪了。”
凌语默了默，屁股老实下来，不敢刺激万行衍了。
A070把液体耳塞放入凌语耳道后，两个人便把凌语抬进了那个敛尸袋。A070将输入营养液的针扎入脚腕的静脉后，便将凌语的两只脚也缠到一起。
万行衍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起身去倒了杯热水，乏力地坐到沙发上，对A070道：“继续吧。”
“是。”A070拿了一卷亚麻布过来。
凌语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限制呼吸，不由害怕地看着万行衍。明明是带给他痛苦的人，可却也是唯一能让他汲取勇气的人。
视线被布遮住，一圈一圈的，连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凌语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试图多储存一些氧气，但亚麻布还是无情地覆盖住他的鼻子。
一圈，呼吸还算顺畅。
两圈，呼吸微微有些滞涩。
三圈，他不安地挣扎了几下，他能吸到的氧气明显变少了，不能再缠了！
但是，第四圈布还是缠了上来，凌语一下便安静下来，他不敢再浪费这有限的氧气了。
看着凌语一点点地被缠裹起来，连最后的呼吸都被严苛地限制住，万行衍终于觉得，他可以安心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