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刚从男生的身体里抽离,女穴和子宫深处的精液与淫水便迫不及待地冲出甬道,通过软烂得一塌糊涂的逼口流了出来,弄得池燃股间和腿间皆是湿漉漉的一片,甚至都洇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单。

    视线扫过那张沾满了两人各种体液的床单,沈晏缓缓地蹙起眉,轻道一句麻烦——不仅换洗被弄脏的床单很麻烦,应付这个黏人的小鬼也很麻烦。

    经历过方才的一场淫靡性爱,沈晏身上又出了很多汗,几个小时前的澡也白洗了——下了床,他看也不看一眼瘫软在床上的男生,自顾自地从衣橱里挑一件干净的衬衫和内裤,钻进浴室里洗第二个澡。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停下来,等到沈晏满身水汽地从浴室里出来时,池燃已经拾回一些力气,坐在床沿似是准备下床。

    看见男人高挑的身形,池燃问道:“老师,我能借用一下您的浴室吗?”大概是刚才叫得太狠了,这会儿嗓音尚且还很沙哑,带着情欲的尾调。

    沈晏眼皮也不抬地直接拒绝:“要洗澡就滚去外面洗。”

    且不说现在这个点公共浴室还有没有洗澡水的问题,就算有,他池燃也不敢贸然一个人前往。

    “可是我被你肏得走不动。”池燃眨巴眼睛,无辜地说道,“或者老师你把我抱到公共浴室里呗?”

    沈晏冰冷地凝望男生,而后者也无所畏忌地回望过去。

    两人沉默地对峙良久,男人舔了一圈自己的牙齿,才勉强将弥漫在心头的烦躁压下去:“五分钟之内必须给我出来。”

    “好。”池燃弯眉笑道,“谢谢沈老师。”

    在雾气半升的浴室里,除去洗澡,池燃还得清理体内的精液——毕竟如果就放任着它们留存于身体里,保不准一觉睡醒人就发烧生病。手指拨开被鸡巴摩擦得肿胀的阴唇,曲起指关节插进穴道里将身体深处的精液引流出来,望着滴落在瓷砖上的掺杂着鲜血和淫水的肮脏精液,池燃忽然感到一阵疲惫。

    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拿起毛巾擦净肌肤上的水,池燃正要穿衣服时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把换洗衣物带过来。

    前前后后只犹豫了一秒钟的时间,他便大大方方地裸身走出浴室——反正他人都被沈晏肏透了,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的——声线平静地问沈晏能不能给他一件干净衣服穿。

    正背对着男生换床单的沈晏头也不转地回道:“没有,洗完了就滚出去。”

    “哪有你这么急着赶人的?”池燃咂咂嘴,看着男人垂落在腰侧的长发像果冻似的摇晃,心生了捉弄美人的想法。蹑手蹑脚地飘到沈晏的身后,他直接伸出赤裸的手臂,环住对方的精瘦的窄腰:“老师,你还真是拔屌无情。”

    “脏手拿开。”沈晏咬牙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话,见那人仍然没有松手的打算,终于憋不住怒火了——他倏地转过身,掐住男生的脖子把人反抵上床沿——坚硬的床板磕得池燃表情表情扭曲一瞬。

    “池燃,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沈晏似笑非笑地垂眸望着男生。

    被压在床沿边的人缓了几秒才从脑后的疼痛中回神,眨巴几次眼睛,反问道:“可是明明是你说的,只有我怀上你孩子了,你才会杀我。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沈晏老……呃嗯……”

    男生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呻吟起来。

    沈晏垂眸冷漠地注视着池燃,事不关己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命不长久的死物。男人脸上的表情平静淡然,甚至到了严肃的地步,而与此同时,他的手却狠狠地插进男生的女穴里搅弄,肆意揉捏阴核,把人指奸到逼里又一次汁水泛滥,眼尾艳红。

    “你还真是会歪曲我的意思。”不急不慢地用手指肏了对方几分钟,将人送上高潮后,沈晏斯文地抽出手,扫了眼沾了满手的淫水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直接把池燃当成了一块抹布,用他的身体将自己手上的液体揩去,“身体这么敏感,你真的是个处吗,确定之前没有被人调教过?”

    “……下次再敢和我顶嘴,你就等着死吧。”

    哪怕大部分的淫水已经被擦去,但指缝里仍然还存留了一些干涸的液体,沈晏四下望了望,随意从桌上端起一杯早已凉透了的水,杯口对准右手冲洗,透过手掌、染了蜜液的水转而洒在了池燃的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