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捏着,捏的他都有些痛了。

    宴语凉挣了两下没挣开,却怎料用力之下蓦地牵起了一阵后背钻心的疼。

    继而胸口、背部火烧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铺天盖地!

    宴语凉没忍住,眯起狭目“嗷——”的低声低吼了出来。

    嗷!疼疼疼!好疼!

    这是?

    剧痛余韵中宴语凉低下头,只见自己浅金色的亵衣之下胸口处竟裹着的一层层白色纱布,很是扎眼!

    再仔细一看,就连手腕、手指和大腿上也是一层一层又一层。

    这……

    宴语凉不禁疑惑。朕,为何会如此这般被白纱裹得一圈一圈,像个粽子?

    朕这貌似,是身负重伤?

    但是何时受伤的,朕自己怎么不记得?

    动静一出,身旁人惊醒。

    “阿昭?”

    男人睁开眼睛之后,竟是一双浅色的狭目。

    在烛火下星河闪耀流光溢彩,满是狂喜又似是不能置信。

    “阿昭?阿昭!你终于醒了!”

    一股熏衣冷香扑面,冰凉的指尖。

    男人修长的指尖蹭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如待稀世珍宝。

    手指有多冷,目光就有多炙热灼人。浅瞳中无数情绪明灭,似心疼狂喜,又似悲伤晦涩。

    “醒了就好。”他声音哑涩,“阿昭,醒了就好。”

    “还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阿昭你是要吓死我?”

    他说着伸手便要抱他,却又怕碰疼了他,快要碰触时涩然收住。

    而宴语凉此刻还沉浸在浑身伤口疼痛的余韵中,龇牙咧嘴地迷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