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在这里看……看一下。”

    周挽让话语微顿,视线又落回到躺在病床上面的少女。

    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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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单纯地想要站在旁边多看一眼对方,原先还未曾晃动的心湖被不知名的石子搅乱,荡起阵阵涟漪。

    也许是同情、怜悯又或是同桌一场的惋惜……

    周挽让见人晕过去仍然神情痛苦的面容,只觉得心疼,但要让她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她做不到。

    beta的医生向来主张按照病人的要求来,既然对方不着急于做治疗,而且现在人也比较少,就任由对方做什么。

    躺在病床上的贺枝洲迷迷糊糊醒来,浑身都是黏腻的,布满了汗水,身上面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在病房里面湿了几次了,后面的腺体又痛又涨,无力地抬手想要去触碰,谁知道刚将手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

    “药液还差一点就输完了,别去碰性腺,等会儿把针给碰掉了。”

    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帮人换过药,在办公室里面看到这边的最后一瓶快要输完,就站起身往这边走了。

    刚来坐下没有多久,躺在病床上面的人就醒来了,看到贺枝洲迷迷糊糊地想要去碰性腺,连忙伸手去抓住对方,免得她把针给碰到了。

    “嗯……”

    贺枝洲有气无力地应着,身上的汗水味道混着浓郁的薄荷味。

    只有治疗的时候,才能嗅到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贺枝洲头埋在交叠的双手之间,身躯微蜷,闷声道:“你觉得薄荷味好闻吗?”

    “嗯?”beta医生见瓶内的药液已经快空了,上手开始帮人拆针头,听到贺枝洲的问题,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片刻,回答道:“很醒神。”

    医生说的格外认真,但没有回答贺枝洲的问题。

    贺枝洲也没有说对方的回答如何,只是了然地点点头,等刺痛的性腺被贴上冰凉的药膏后,才抬手去触碰自己的后颈。

    “这几天注意别碰水了,等会儿外用药里面有几个防水贴,记得洗澡的时候要贴上。药要定时擦,放缓后颈的刺痛感。不要熬夜吃辛辣的东西。”医生叮嘱着对方,“最重要的,放平心态。”

    “我知道。”贺枝洲坐在病床上面朝人点点头。

    这些注意事项每来一次对方都会跟她说,她已经厌烦了。

    “行吧,那你换了衣服就赶紧出来吧。”

    贺枝洲换好衣服,直接像过往一样将赶紧的病护服上衣扔到了一边的医疗物品垃圾桶里,然后走出了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