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家吗？”
周弯弯疑惑看向跟着进屋的弟弟。
李霁摇摇头。
他小小年纪，不过才五岁，一脸严肃，别说还挺有气势，一进屋就皱起眉头打量屋内陈设。
周弯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要干嘛，一溜烟跑出去和小伙伴们玩跳飞机。
李霁远远在一旁看着。
晚上回去疯女人也回来了，她带回了几个瓶子。
晚上是不吃饭的，一天只吃一顿，就是中午的午饭。
疯女人看到家里多了个小孩，站着不动看了半天，随后嘀嘀咕咕把瓶子放进麻包袋。
李霁研究了半天门口的黄符。
周弯弯凑上去踮脚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符有什么好看的，转头道：“天都黑了，你不回家吗？”
“不。”李霁摇头道。
“你会说话呀？”周弯弯惊喜道：“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你叫什么名字呀？”
“李霁。”
“哦。”
屋内没有灯，连煤油灯或者蜡烛也是没有的，更不用说什么娱乐活动，一般天黑就睡觉了。
李霁赖着不走，疯女人对此有意见，但也没有动手赶他走。
“天黑要睡觉了，你别出去哦，晚上好多妖怪呢。”周弯弯拉着他去床上。
李霁听到妖怪二字表情变了变，张了张嘴，任由周弯弯拉着去床上。
半夜妖怪准时出来觅食。
庙外平时只一两只傻妖晃荡，今晚却异常多，足足八十只，将整个庙宇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睡梦中的周弯弯和疯女人都不知情。
黑暗中李霁转头看了看疯女人，又看了看半个身子跨出床沿，快要掉到上的周弯弯。
他静静看了许久才将摇摇欲坠的周弯弯拉回来。